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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汉字发展的基本轨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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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 2010-8-27 09:44

正文摘要:

第十章 汉字发展的基本轨迹 通过前面各章的论述,我们就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:语言决定文字的属性。我们可以这样说:“文字”是把耳朵接收的信息转变成眼睛接收的信息的桥梁。这个“信息”就是“语意”---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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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zhenpo 发表于 2010-8-28 10:40:46
通过以上的“构字规则”可以看出,由“意符集”和“区别符集”按一个结合规则,组建出一个“意符系统”;由“声母符集”、韵母符集和“调符集”按一个结合规则,组建出一个“音符系统”。这两个系统,就是“意、音双表汉字体系”中的两个“子系统”。再把这两个“子系统”按一个规则结合起来,就构成了 一个“意、音双表汉字体系” 。用两个子系统的“元件”结合成一个字”,就是一个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”。由于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”是由一个表示“字音”的元件和一个表示“字义”的元件,按一个构字规则结合而成的,所以,具有完整的系统性和规律性;每一个字里,既有直接表音的元件,也有直接表意的元件。因此,这种文字能完全地表示汉语单词的词音、词意,能达到和汉语一样易学的程度。又因为组字基础元件都可以做成标准件,所有的新体汉字都是按一个规则构件起来的,所以,整个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”,就具有了一个完全的规律性、标准性和规范性。所以:
1、人们只要学会了470个(本应是474个----实际声母是29个,韵母是36个;6个调符,27个区别符,意符372。因为调符“阴平”为空,声母 “衣、乌、鱼” 和韵母的相同,所以减去4个。)组字基元和构字规则,就会读、写所有的新汉字,真正成了“学少知多”的文字。
2、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”的意符(是楷字的独体字)和音符(是拼音字母和调符),都是标准件,每个字可以由“意符”和“音符”合并而成。如果把这29个声母,36个韵母,6个调符,27个区别符,作为 “中文信息交换标准代码”,再制造出支持这一“中文信息交换标准代码”的电脑硬件,然后在此基础上编制出“编程工具软件”,就可以用这种“编程工具软件”,以这470个基元为对象编一个组字程,再做一个“意、音双表新汉字系统”的中文键盘,这样,电脑里只要存储了470个字模,用键盘从470个字模库中调出组字元件,按构字规则排布到屏幕上,就组成一个新体汉字了。就可以打出任何新汉字来,不存在字库限制的问题,不会有重码字;字怎么写,键盘就怎么打,可以盲打。更重要的是,用这470个汉字基元可以建立起独立的汉字信息系统,再也不必挂接在英文信息系统上了。
3、就像隶字系统保留了篆字系统的基本特征一样,“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”也保留了现在楷字的基本特征。所以,只要认识楷体汉字的人,就很容易认识“意音双表新体汉字”,反之,也是一样。因此,它完全可以与楷体字混用,可以实现新、旧汉字的无缝连接。既然能够无缝连接,就不存在新、旧汉字文盲和转换的经济成本等等问题了。
4、“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”具有无限的吸纳性和扩张性,可以用470个字元组建出63592128
(29*36*6*376*27)个意、音双表汉字来。今后,随着汉语和汉字的发展,组字基元必然会不断增添。每增添一个声母,可以增加2192832个新字;每增添一个韵母,可以增加1766448个新字;每增添一个调符,可以增加10598688个新字;每增添一个意符,可以增加169128个新字;每增添一个区别符,可以增2355264新字。当然,以上的计算数字,是理论数字,实际上因为语言音域的不均匀,组建的字数是略小于理论数的)。
但是,永远不会因添加新的构字基元,而导致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”出现混乱而毁坏。因为,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”的笔画数,一般在3至12画之间,最多的不会超过29画,不会出现因为字数的增加导致笔画数增多的现象;也不会出现因为字数的增加而造成新汉字系统混乱的现象。所以,也具有的永久稳定性。
5、在汉字楷体系统之中,“合体字”占了99.5%,“形声字”又占了“合体字”的80%。“意、
音上表新体汉字系统”,是楷体“拼音形声字”系统的升级扩展版,绝大多数的字,笔画数都少于“形声字”的笔画数,而且永远不会超过29画。所以,总体计算,汉字新体比汉字楷体要简化一些。但是,不要把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”与“形声字”等同起来,因为两者的特性是不同的。正因为特性不同,所以,“意、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”能解决“楷体系统”的一切缺点和问题,而“形声字”一个缺点和问题也不能解决。
这种具有标准性、规范性和规律性新汉字系统,既便于人的记忆、书写,也便于机器处理了。前面提到的目前汉字楷体存在的一切缺点,就不复存在了,目前汉字所遇到的所有难题都迎刃而解了。新汉字系统成了“理想的文字”系统了。汉语系的人们,将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出现文盲了;汉字将成为世界上最有规律性的最容易记忆和书写的文字,汉语也将完全地成为世界上最好学习的语言。
综上所述,汉字具有从表意文字发展成“意、音双表”文字的内在素质和客观必然性。我们这一代人不改它,我们的后人早晚一定要改的。改的越早,中国现代化建设的速度越快。
至此。我们可以把语言、文字发展的规律总结如下:
  处于人类语言发展的三个阶段上的语言,各自的性质是不同的,与之对应的相匹配的文字也就不可能相同。与语音单载的语言对应的文字,其最佳的形式就是表音为主的拼音字母文字;与语音多载的语言对应的文字,其最佳的文字形式是“意、音双表”的方块文字。
拼音字母文字,仅仅适合表示语音单载的语言,是不适合表示语音多载的语言的。用拼音字母来构建语音多载的语言的文字,是用非所宜的,就如把牛当作战马用一样。同样,如果用方块文字来表示多音节语言的单词的读音,就显得很难写很难记了,也是用非所宜的,就如把战马套在牛车上一样。几千年来,虽然中国与西方交往很多,互相都从对方学到了很多东西。但是,中国却不能用拼音字母文字取代汉字,西方也不能用汉字来取代拼音字母文字。原因就是语言种类不同,特性不同,文字自然就不能相同。
不论哪个民族的语言,都是很容易学会的,否则,怎么能普及于全民?所以,自从文字出现以来,人们一直想把文字改进成得语言一样易学。但是,在今天,不论哪国的文字,都不是同语言一样易学的文字系统。今后,随着人类社会的加速发展,必将促使第一阶段的语言加速向着第二阶段发展,使第二阶段的语言加速向着第三阶段发展,也同时促使其对应的文字加速改进,也促使与第三阶段的语言相对应的方块文字,被改进成同语言一样易学的“意、音双表”的文字系统。
人类语言发展的规律: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载的语言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载的语言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多载的语言。
人类文字的发展规律:
1、语音单载语言的文字:表事图画表意图符表意方块文字音节文字拼音字母文
    字意、音双表拼音字母文字。   
2、语音多载语言的文字:表事图画表意图符表意方块文字意、音双表方块文字。
当“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单载的语言”发展成“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语音多载 的语
  言”以后,“意、音双表拼音字母文字”就必然发展成“意、音双表的方 块文字”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第十一章   百年“楷字改革”风云
sunzhenpo 发表于 2010-8-27 09:45:03

早先,人们在造字时,大多数是按“因物写形规则”造出来的“表示有形事物”独体字(例如:山、    、月、树、狗、鱼等)和“表示无形事物”独体字(例如:大、白、想、高、等)。字是给人看的,要想让人一看就晓得它表示的是什么,图形式的当然是最好的了。这类字的含义,能够由它自身的笔画形状直接表示出来,不用人们事先“约定”,大家一看就懂,具有“普通符号”的性质。所以,人们把这种以字形表示语意的字,称为“形意字”。这类字是从原始的图画演变而成的,仍保留着原始图画的影子,仍能让人见形晓意。例如:“秉”----手握着禾的形状。前面讲过,这种文字自身没有直接表示读音的笔画。这样一来,它的读音就得由人们“约定”,从外部附加上去。这些独体字,除了笔画形状具有一定的系统性、规律性以外,在结构上是无规则的,是没有系统性和规律性的。所以,它们基本上就是一个普通“符号堆”。所以在读写时,是无规律可循的,只能诸子死记硬背每个字的形状、含意和读音。
无限有形的和抽象的事物,就要造无限的不同形状的独体字来表示之。但是,为了书写简便,还必须让独体字笔画种类和数量不能过多,笔画不能过多,独体字的数量就不能无限扩展,就不会很多。这就与要表示的无限的事物,发生了矛盾。如何解决这一矛盾呢?
人们想出了以“独体字”为基本元件,构建“合体字”的办法,用这种“以字构字”的办法,可以构建无限的新字而笔画种类不多,但是,不能解决单字笔画数量随字数增加而增加的问题。虽然在一定字数内可以解决读、写难度随字数扩展而增大的问题,但是,当字数超过一定数量后,读、写难度还是随字数扩展而增大的。
另一方面,在构建“合体字”时,如果没有一定的规则,随便凑合,就会使大量的文字之间,没有一定的规则关联,就变成了杂乱无章的符号堆了。人们读写起来,就找不到帮助记忆的规律性线索,就不能“学少知多”,就得死记硬背每个合体字的形状、字意和读音。而人们的记忆能力是有限的,在没有记忆线索可以利用的情况下,字数增加,记忆难度就会成倍地增加。要克服这种困难,就必须在构建“合体字时”按一种构字规则来进行。这样,就能使汉字形成一个文字体系,成为一个很有规律的完整的文字系统。
人们最先想到的构字规则是“意、意组合规则”,所以,最早的合体汉字系统就是“意、意组合汉字系统”,其组合规则如下:
首先确定一些独体字作为构建合体字的“基础元件”。例如:、一、| 、丿、 人、厂、甲、
乙、手、羊、犬、马、车、山、水、 日、月、色、白、心、刀、衣 、等等。这些独体字都是按“字形单载、意异形异”的原则建造的,它们之间没有系统性,所以没有规律可循,对它们只能逐个死记硬背。这种基础元件,被后人们称为“偏旁”或“部首”。《康熙字典》上,偏旁有239个,部首有500个左右。
然后,根据这些基础元件的本义或延义的相和或相违所导出的新义,来组成一个新字。例如:“木”、“木”相并为“林”;“女”、“子”相合为“好”;“水”、“火”相违成“淡”;等等。以此类推,还可以构建三字合体字、四字合体字。。。。。。例如:木、林、森、肄、虪、等等。
按照这一个构字规则,就建立起一个具有规律性的“意、意组合文字系统”了。人们就可遵循这一系统所具有的规律进行读、写,就感到较容易了。
用“意、意合成规则”构建的新字,每个字的“含意”虽然是从构成它的元件的含义导出来的,但是,如果逆导起来,其结果一般就不是唯一的了。例如:“匕(bi)”、“矢”、“聿(yu)”,三字合成为“肄(yi)----表示“研习;学习”的意思。因为它被约定理解为一个人,要想懂得刀枪、弓箭、文笔的使用技术,当然必须“学习”或“研习”了。但人们看到“肄”字时,也可以作另样的理解:匕首和弓箭代表“武略”,聿代表“文韬”,文武结合,“肄”表示具有全面智慧的意思。所以,“意、意合成字”,其“字意”是通过“基础元件”的“含意”,间接地、联合表示出来的。它的准确的含意,还得靠约定确定出来。如果事先不记住对它的“字意”的约定,还是不能知道它的准确“字意”的。
但由于这类字的组成元件具有一定程度的“字意”的提示作用,所以,具有一定的程度的“学少知多”的性能,对减轻“字意”的记忆难度,有一些作用。合成的元件都不直接表音,合成后自然也不会直接表音了。从“意异字异”的结构上看,它本身只有表意部件,没有表音部件,相对字音来说,它又与基础元件字一样,是只表意,不表音的。所以,这类按“意、意组合规则”构建的字,被东汉许慎归结为“会意字”(见“说文解字”)。
与语言第三阶段对应的表意平面文字,发展到现在,似乎已经臻于完善了?与语言达到匹配了?如果语言的单词从此不再增加了,确实达到比较完善了。但是,社会是永不停止地的向前发展的,新事物是永远不断地出现的。由于“基础元件字”数量是较少的,所表示的含义也是很有限的,所以,用两个字意或多个字意来导出的新意也是很有限的,随着社会的向前发展,新事物不断出现,这种“意、意组合字”的数量,达到极限后,就再也不能涵盖新出现的事物了。如果用“三合字”、“四和字”、“五合字”。。。。。。来增加新字,虽然可以无限增加新字数量,但是,笔单字的画就会越来越多,给书写到来困难,所以。多合体字的增加数量是有限的。
这时,如果仍固守“意、意组合规则”,就不能造出新字来表示新事物了。社会发展的实际需要,逼着人们冲开“意、意组合规则”的限制,另想新的组字规则。
这新的组字规则就是“意、音组合规则(偏旁表意、部首表音的字)”-------被东汉许慎归结为“形声字”(见“说文解字”。其实,“形声字”这种称呼是错误的,汉字是表示汉语单词的,单词只有“词义”、“词音”,何来“词形”?)。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,仍是用两个旧字,组合成一个新字,与“意、意组字规则”不同是:让其中的一个字(偏旁)提示该“合成字”的含意,另一个字(部首)表示该“合成字“的读音。提示含意的字一般是“基础元件”,而表示读音(间接的)的字可以不是“基础元件”。例如:“皇”,不是基础元件,加上基础元件作“偏旁”:“心”为“惶”;加“水”为“湟”;加“火”为“煌”。这三个新字的含意,都分别与心、水、火的含意或延伸意有关联。“皇”是这三个新字的“部首”,它表示了这三个字的读音(间接的)。这样,这类字的读音和含意,就由字的本身显示出来了(当然都是间接的----如果事先不知道偏旁和部首的约定含意和读音,也就不知道该合成字的“意、音”提示了。)所以,有人对这类字赞道: “看字识‘偏旁’,不用书(字典)帮忙”,“见字读‘部首’,不必问师友”。许慎把类字定义为“形声字”。这是一个巨大进步,它接近了汉字第三次质变(前两次质变是由图画到象形字的转变和由象形字到符号字的转变)的核心问题。用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造出的字,又形成一个字系统,单看这一系统,它也具有一定的规律可循。
从“惶”、“湟”、“煌”三个字上看,虽然部首“皇”是相同的,但是“心”“水”“火”是不同的,合成字“惶”、“湟”、“煌”,其整体字形是各不相同的,符合“意异字异”的构字规则。由于,这种组字规则冲破了“意、意合成字”的构字规则的狭小圈子,在基础元件字和其他字中选择构字部件,就为构建新字开辟了更广的数量空间;同时,又具有“意、音”双提示功能。因此,用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造的字,就比用“意、意组合规则”造的字数大很多,在一个较长的时期内,新造汉字与新生事物保持着平衡的状态。这类“意、音组合字”,在唐朝之前,占了汉字总数的90%以上,所以,汉字在唐朝之前,还是一种比较容易学会的文字系统。
     但是,自从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的字系出现以后,在同一个汉字范围内,就出现了两个汉字子系,即“意、意组合汉字体系”和“意、音组合汉字体系”。两个体系不是“子、父”关系,而是“兄弟”关系。即这两个体系所属的汉字,是被混合着并用的。这就使“系统规则”出现了“二义性”,这完全违背了“系统规则单一性”的原则。这样,原来完整的有规律的两个汉字子系并行在一起,就发生互相冲减作用,结果就是两败俱伤了,所有的规则都混乱了,不成体统了,找不清帮助记忆的提示线索了。因为从这些字上,人们看不出它们是用什么组合规则构建的。所以,在实践中,就出现了对这两个规则的使用,无法分辨的问题。例如:“奤”( pan)----大脸。它是一个“意、意组合字”。如果你用“意、音组字规则”来读它,就错了。再如:“裀”,这是一个“意、音组合字”。如果你用“意、意组字规则”来理解它,那就无法理解。这样一来,就使人们感到无规律可循了,使汉字的“意”的提示功能和“音”的提示功能都不起作用了,人们必须逐个死记每个字的形状、字意和读音了。这就使汉字变成一个无系统性、无规律性的杂乱无章的“符号堆”了。当然,这种逐个字死记硬背的情况所造成的困难,在汉字总数没有大于5000个(普通人对汉字的记忆最大数量大约是3000个)以前,并不明显。当总数超过5000个以后,困难程度就开始明显增加了。随着社会的发展,新字不断增加,记忆难度就成倍地增长了。
随着汉字数量的增加,用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来构建新字,也会达到极限的。因为用来作偏旁的元件和部首的字都是有限的;况且使用音域又是很不均匀的,有的一音表示上百个语意,有的一音仅表示一个语意。例如:《新华大字典》上,yi(去声)对应100多个字;而gei(上声)对应一个字“给”。例如,在使用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造“huang”(阳平)音的新字时,同音字就是“皇”、“黄”二字。开始用“黄”音造字,造了如下的字“潢、璜、簧”三字,这三个字的偏旁分别是“水、玉、竹”。以后又出现了语音为“黄”,语意也与“水、玉、竹”相关联的新的语意,如果仍用“黄”为部首,那就无法区别新的语意了。怎么办呢?幸好还有一个与“黄”同音不同形的“皇”字。由此又可以组成“湟、瑝、篁”。假如以后再出现一个语音为“黄”,语意也与“水”相关联的新的语意,那就找不到第三个与“黄”同音的字了。这时,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的局限性就暴露出来了。
社会在不停地发展,新事物在不断地涌现,这是不依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,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。人们只能适应客观的实际需要,创造新字来适应之。当新字增加到一定数量后,再按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就造不出新字了。此时,它又重蹈了“意、意组字规则”的复辙。还有什么方法,能在遵循“意异字异”的基本原则下,造出新字呢?那就是部分否定“意、意组合规则”和“意、音组合规则”,只保留基础元件字的“字意”提示功能或只保留基础元件字的“字音”提示功能,其他部件,既不表示任何含义,也不表示任何语音,仅仅作为与其他字的“区别符号”。这样,新的汉字就是由“表意字”与“区别符”或“表音字”与“区别符”构成的了。这就在一定程度上,打破了原来的局限:可以用任何符号与“表意字”或“表音字”构成新字;例如:“灑(sa)---洒的繁体、“淦(gan)---水入船中。这两个字的左变意符“水”与该字的字意有关联,右边的部分与该字的字意、字音都没有联系,只起区别符号的作用。再如“佖(bi)”---意为铺满。这个字的右边部分表示该字的读音,左边的元件 人”,与该字的字意、字音没有关联,只起区别符号的作用。
这两种新的构字规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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